新品發(fā)布會持續(xù)了一個半小時,聽著主持人的介紹，原窈有些困意。

    其實來之前本來還對那些產(chǎn)品有些興趣，后來……

    她垂眸,陸懿行來了,她又沒有興趣了。

    腦子里也不是陸懿行,只是很空,空得滿滿的，讓她的一切思維都遲鈍下來。

    最后訂了兩身禮服,又搭原白的車回去。

    車從場館外面出去,陸懿行倚在車門邊上等著,手里還有半支煙。

    煙霧在有些寒意的空氣里顯得單薄而又飄渺，原白看見了他,原窈也看見了。

    她記得，陸懿行以前也抽煙,不過這幾個月，倒是沒怎么見過。

    原白已經(jīng)把車開到跟前，他看一眼原窈。

    原窈垂眸,“哥,停一下車吧。”

    原白把車恰好停在陸懿行跟前，陸懿行掐滅了煙,看著車?yán)锏脑?，眼神微微閃爍。

    原窈放下車窗,寒風(fēng)灌進(jìn)車?yán)?她開口：“你把離婚協(xié)議書簽一下,然后交給楊叔叔吧，等楊叔叔處理好了后續(xù)事情，再把離婚證領(lǐng)一下。”

    她聲音沒什么感情,有些輕，好像風(fēng)一吹就要散了。

    陸懿行看著她，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，卻又很遠(yuǎn)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才應(yīng)聲：“好，明天吧，明天你來蘭嶼找我。我把簽了字的離婚協(xié)議書給你。”

    他看著原窈的眼睛，原窈輕易避過他的視線。

    她應(yīng)聲，聲音在車窗關(guān)上之前飄出來。

    “好?！?br/>
    原白又開車，他余光瞥一眼原窈：“其實可以直接叫律師去?！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