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?!?br/>
在我錯愕震驚的時候,沈奕驍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他大步走了過來,臉上掛著焦急的神色,“傷在哪里?我看看?!?br/>
還不等我回答,他蹲下身子查看我的腿,看到包扎好的紗布上還有血跡時,他一陣心疼,起身問我,“這怎么回事?怎么好端端的會被鐵絲割到?你去哪里了?”
我抬頭看著他,此時陸曉云就在手術室里,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,已經(jīng)留不住了,他還有閑心擔心我這小小的傷。
不知不覺,我的眼眶竟然控制不住地泛紅,一種恨到無能為力的感覺,吞噬著我所有的情緒。
“我去公園逛了一圈,不小心割到的,我沒事。”我一開口哽咽了起來,完全忍不住。
我真想此時此刻立馬提出離婚。
“沈奕驍,我們離——”我的話說到一半,腦海里冒出了上一世的遭遇,婚沒有離成,反而被軟禁哪都去不了,最后不得不妥協(xié),自取其辱。
我要離開的話就要去國外,在國外定居需要很大的開銷,沒那么簡單。
“我們離?什么?”沈奕驍似乎察覺到我的情緒不對勁,神情瞬間緊繃,眼里閃過一絲寒芒,帶著探究的味道。
他握住了我的手,指尖用力,我的手腕處便傳來一陣疼痛。
“我們離陸秘書挺近的,她就在這醫(yī)院,干脆我們去看看她的情況再走吧?!蔽腋目诖鸬?。
沈奕驍這才露出一絲笑容,但是沒什么溫度,有時候我覺得他是愛陸曉云的,有時候又覺得他對陸曉云很冷漠。
他看了一眼醫(yī)院大門,眼神有幾分排斥和不耐煩,“算了吧,應該沒什么大礙。”
“嗯?!蔽覜]有再勉強。
沈奕驍十分強勢地將我打橫抱起,往車子走去,我坐進副駕駛的時,他的手機響了起來,他站在車前接了電話。
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,沈奕驍?shù)哪樕稽c點僵硬,就像是被凍住了一樣,站在那兒許久沒有動彈。
我沒有叫他,只是隔著擋風玻璃看著他的側影,在夜色中那么的模糊,就像他曾經(jīng)在我心中最美好的模樣,越來越看不清了。
過了一會兒,沈奕驍才動身上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