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華包廂內(nèi)的于天全,目光如鉤,越過眼前的錢書恒,落在夏羽的身上。
他和錢書恒已經(jīng)是老熟人了,身后的李云華他也認識。
只有夏羽是一張陌生臉孔,想來他應(yīng)該是今天晚上錢書恒的打手。
看著錢書恒囂張的態(tài)度,以及夏羽那張陌生的臉孔,于天全眉頭微皺,心中警覺。
他轉(zhuǎn)頭看向身后四十來歲的中年人,接著指著夏羽,出聲問道:“那個人就是你今天晚上的對手,他的王牌寶可夢是一只快龍,剛剛在李云華的酒吧里和錢書恒的人打了一場,實力很強。”
“準神寶可夢,有信心嗎?”于天全開口說道。
“于少,信心這種東西沒有任何用?!毙愿械统恋穆曇繇懫稹?br/>
“打得過就是打得過,打不過就是打不過?!绷种醒┑穆曇粲朴祈懫穑骸霸谕偈?、在秦省館主級訓練家中,我自認為自己的實力數(shù)一數(shù)二,但是須知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江山帶有人才處,各領(lǐng)風騷數(shù)百年。”
“你看看今年帝都的龍系館主夏羽,才二十歲出頭已經(jīng)是館主級最強的選手了。”
“登高望遠!困于一隅之地,猶如井底之蛙?!?br/>
聽著中年人的話,于天全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,語氣柔和,緩緩開口:“林先生謙虛了,以你的實力放在西北地區(qū)任何一省,都足以擔任館主一職。我對你有信心?!?br/>
說到這里,于天全稍頓,接著繼續(xù)開口說道:“還有我不喜歡夏羽這個名字,你不是不知道,他可是從我父親手里搶走了那只多龍巴魯托。”
雖然語氣平和,但是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。
“天全?!绷种醒┑穆曇繇懫穑粗谔烊_口說道:“失之我命,得之我幸。既然已經(jīng)失去了,就不必再去追悔?,F(xiàn)在夏羽羽翼漸豐,放下仇恨才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“現(xiàn)在的夏羽,即便是你的父親也要避其鋒芒。更何況這次他還是來秦省調(diào)查館主腐敗一事,這個關(guān)鍵時期,你千萬不要沖動,不要去惹他。”林中雪規(guī)勸道:“你們的父親將你們從長安送到同官,就是怕你們?nèi)锹闊??!?br/>
聽著林中雪的話,于天全深吸口氣,沉默數(shù)息之后,才緩緩開口說道:“我知道?!?br/>
“夏羽除非夭折,否則未來的冠軍必有他一席之地?!闭f到這,于天全臉上露出一絲苦笑:“我父親也沒有想到,當年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兩年時間就會成長到這種地步?!?br/>
“要是知道有今天的話,我父親絕對不會跟他起任何沖突和矛盾?!?br/>
“天全,你知道就好?!绷种醒c了點頭:“不過你也不必氣餒,夏羽能用兩年多時間成長到這般地步,你也可以。你欠缺的只是一個機會,一個尋找到高資質(zhì)寶可夢的機會?!?br/>